江霖拍拍他肩膀,忍不住问道:“辛鞘功夫绝佳,辛兄没想过让他跟着自己多历练历练吗?”
“不知旁敲侧击过多少次,他不愿意。”
江霖啧啧惋惜,江炽闻言笑了笑。
老定国侯打个饱嗝,拍拍肚皮剔剔牙道:“孩子嘛,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开心就行呗。”
楚言枝在厅堂内坐了一会儿,虽然狼奴被辛恩收为徒弟有些年头了,但她只去过北镇抚司,并未来过定国公府。辛夫人和老侯夫人果然如狼奴从前说的那样,都是很好的人,举止进退有度,还把辛鞣唤了过来,要她陪她坐坐。知道她们都还不曾用完晚饭,楚言枝便让辛夫人和老侯夫人回去用饭,独留了辛鞣在这。
从小到大,除了几位关系并不算十分亲厚的姐姐,楚言枝都没什么年龄相近的朋友,见到很有书香气质的辛鞣,她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难以相信她会是辛鞍的亲姐姐。辛鞍可一点礼貌也没有,她小时候一直感觉他是会欺负狼奴的坏孩子。
“我见殿下眉尖微蹙,脸色也有些发白,是近日休息不佳吗?”辛鞣递了茶来,温和问道。
楚言枝没想到自己情绪表露得有这么明显,放下支腮的手接了茶:“还好,就是偶尔会心悸。”
“若不介意,殿下可否让我把把脉?我对医术略通一二。”
“辛小姐竟通医术?”
“不瞒殿下,我自小体弱,看的医书多,所谓久病成医。”
一直侍立在侧的红裳不禁探身道:“这敢情好,在宫里殿下若有了不适,只能让太医隔帘悬丝诊脉,更有许多病症无法悉数告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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