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狼奴听得出来,刀疤余要走的事应该和那位姓江的安国公有关,只是不好开口问。
他是跟刀疤余学会的飞针术,那些年在北镇抚司的时候,他对他很不错,狼奴一直都记得。他不声不响要走的话,他也有点舍不得。
回想起来,狼奴听他们说过,刀疤余是从北边儿下来的,可能在安国公手里做过事,他那条一到雨天雪天就犯瘸的腿就是在那伤的。
到了北镇抚司,前院还一派肃穆,穿过校场往后排走,就能听到饭堂那乌七八糟的动静。
定国公府派过来的厨子已经在后边厨房忙活了,百来个锦衣校尉大半都围在堂中,其余饿得不行的,已经在找早上吃剩的东西的啃了。
见到辛恩来了,饭堂内各种嘈杂人声都静了下来,董珏和杜颂朝他行礼,刀疤余背上背着只瘪瘪的包袱,忽然朝他跪了下来,磕了两三个响头道:“这些年,多亏了您和老侯爷收留,让我做这后厨的差,您的大恩大德,我余采晟没齿难忘!”
辛恩看着他,一直没说话。他瞥了眼董珏和杜颂,两人立刻让那些锦衣校尉们都别看了,坐下来等吃饭去。
“跟我过来。”辛恩沉声道。
刀疤余低着头在地上跪了半天没动,狼奴把他拉起来:“师父要你过去。”
刀疤余本还不肯动,狼奴直接把他扶着站起来,然后拖着他的手臂,推着他的背跟辛恩到了他值房的后院。
狼奴常在这后院习武,见辛恩把其余人都挥退了,主动搬了两只椅子过来。
辛恩正对着那棵参天松树坐下了,刀疤余梗在那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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