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他还真敢不过来伺候了。”
楚言枝百无聊赖地磨墨练字,心说他倒不是脾气大,是心太脆弱,总认不清现实。
不过她也有点担心小奴隶会不会因为自己那句话伤心过头了。上次他伤心,躲了十几天不见她,她哄了好久。
“不来就不来吧,我不惯他。”楚言枝练了首李白的《春思》,左看右看不满意,让宫婢掀开揉揉扔了,铺上新纸重新练了一遍。
等吃了晚膳,洗漱完毕还没见到狼奴的身影,楚言枝有点儿怀疑了。他不会真要像上回那样一直躲,直到她主动去找他吧?
……那也好吧。她暂时还不想他,等想他了再去找。也别怪她对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她的小奴隶嘛。
楚言枝躺到床上睡下,却又觉得太闷,忍不住把帐子拂开,手也贪凉地露在床外边。
灯都吹灭了,更漏声滴滴答答,楚言枝翻了下身。
窗外还是有月光投进来的,打在帐子上,勉强能透在朝里的墙上。楚言枝一直盯着云纹镂空的影瞧。
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拿被子盖住脸,脑子却在想中午的时候小奴隶那个热烈的吻,以及他指尖颇有技巧的抚弄。
楚言枝碰了碰自己的心口,并没有被他触碰时那种麻而痒的奇异感觉。
她的身体还真能离不开他了不成?他还没怎么勾引呢。
楚言枝又想,她要是真跟姚令成亲,总归避免不了要和姚令做夫妻的。做夫妻哪里避得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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