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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狼奴把木奴身上揪皱了的小衣服整平,“有很多疤。”
辛夫人听那两人说真的没有后,也不由叹息,如果他们真不是辛鞘的生身父母,那辛鞘可能终其一生都再难找到了。
辛恩让人把他们带过来,便是怀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如今既无法判断,狼奴对他们的态度也一般,这事难办得很。
堂内沉寂片刻后,狼奴拿开了辛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把装葡萄的红木果篮子放到桌上:“殿下要我带来的,师公,师奶,师娘,你们尝一尝吧,都洗过了。”
他想了想,把其中一挂递给了那夫妇:“尝尝吧。”
这夫妇看着都是老实人,在北边住了大半辈子,哪见过这么漂亮的葡萄,听他说“殿下”二字,更不敢随便接了,还拍拍衣服起身,把坐过的椅子也拿手抹抹灰,弓着腰往后退,说既然一时没法儿认,他们也不敢随便攀了亲,哪好赖在这住着,还不断道着歉,说教他们费功夫了,他们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只是一边往后退着,还忍不住回头看狼奴,越看越伤心,泪流不止。
辛夫人忙上前说和,叫他们先在府里住下,往后相处着,说不定就能找出更多线索。就算狼奴不是,等有机会了,也会再去帮他们找找。
他们这才安安心,去了辛夫人先前安排好的客房歇息。
狼奴捧着那挂葡萄,放回了篮子里。他脸上没什么神情。
辛夫人温声道:“这事于你而言是突然了些,你师父他是想……”
“师娘,辛鞘都明白。”狼奴弯弯眼睛,“师父是为我好,他知道我想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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