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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枝暗挣几下失败后,任他舔.咬着唇,既怨怪他趁她之危而拿捏她,又心知他心里有太多委屈,要借此发泄发泄。她还烦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对小奴隶的触碰与吻习惯了,脱离她的意愿,只想和他抱得更紧一点。
可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怎么他放荡,她也放荡。
没听见回应,对面似乎是以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主动另起了话题:“这榕树已有几百年了,据说在上面挂好红绸与铃铛便可祈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方才也挂了一个。定会保佑我们,我们……”
“保佑奴和殿下永永远远在一起,生和死都不分开。”狼奴续了对面没好意思说下去的话,又低哼一声,“他好轻浮,殿下还不喜欢他,他怎么好意思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楚言枝也觉得姚令这样的话有点怪,可狼奴这样更让她生气些,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谁都没有你轻浮。”
狼奴的指在背后顺着她的腰窝往上攀了,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栗后,故意用指际的薄茧在她肤上磨了磨:“那殿下舒服吗?”
不想对面似乎听见了楚言枝末尾的几个字,结巴了一会儿才笨拙地解释道:“我,我其实早已见过枝枝了,只是枝枝不知道。这些年枝枝不是经常出来吗?从钱,钱先生那里得了消息后,我们一家人都会找机会远远地看你一眼。并非是我刻意冒犯……实是我倾慕你已久了。”
“唔——”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狼奴吃味地往上揉弄了一把,楚言枝颤颤地哼出一声,又被他以唇相抵,她即刻回身埋进他怀里害怕地躲着:“你别太过分……”
“殿下一向喜欢奴这样摸啊。”
“枝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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