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红裳笑着和她讲了当年的事。
楚言枝思忖着,若嵇岚真的看到了,那他没把那沓纸再递给老讲师,便算是为她遮掩过去了。她得做些什么表示表示,一来是感谢,二来是请他莫要告诉旁人。
但如果贸然出手,定会惹旁人猜疑……借着狼奴与他之间的渊源事情就好办多了。这样就算其实他没看到,也不会因此多想。
想明白后,楚言枝眉头舒展开,仰头看狼奴:“我记得你一直说要回报他来着,以你的能力,恐怕还没能付诸行动吧?”
狼奴脸红了,怕殿下以为自己无能,忙道:“奴在攒钱了……还准备休沐日的时候带些东西去看望他。”
“你那点银子,攒到何时能备出一份像样的礼?这楼阁灯到底最后是落了我的手里,你又是我养的小奴隶,以前没门路便罢了,现在还怎么好让这个人情欠下去。”
楚言枝转头叫绣杏拿钥匙去库房把那个紫光檀八宝砚屏取来,想着嵇岚是与家中庶母住在一起的,又让红裳把那只金累丝嵌石如意也一并拿了,收装好让人送去。
绣杏捧着东西,啧声道:“狼奴,你那楼阁灯虽巧夺天工,可哪值得过这两样东西。殿下是在为你还人情呢!”
狼奴脸更红了,原本攥着楚言枝袖摆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红裳笑道:“你可别趣他了,瞧人都羞成什么样了。”
“他就是脸皮子太薄,动不动脸红。这么大的人了……”
“这恐怕得怪他生得太白,藏不住,哪像我们?脸烧得要着火了旁人都看不出来,还嫌咱们木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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