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吃。”
狼奴咬着那块白软的豆包,懵懂地盯着她瞧,却并没有要卷到嘴里咀嚼的意思。他仍乖乖坐着,看着像听话地叼了一朵花。
作为生在雪地的狼,他吃惯了难以撕咬的活物生肉,饿得再厉害,也不会对这豆包有什么食用兴趣。
但楚言枝不明白,她想豆包这么好吃,就连从不贪嘴的红裳都没有办法拒绝,何况是很久没好好吃东西的他呢?
她以为笨狼奴连嚼东西都不会,就上下关合齿列,企图教会他:“嚼呀。”
狼奴眉心都拧在一块儿了,伸出舌尖把豆包裹到嘴里,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发出“呜”声,听音调有点委屈的意思。
“他恐怕不爱吃这个。”红裳想了想,“从没听说有狼吃素的。”
楚言枝“啊”了声,看着手里剩下半块豆包:“真挑食。”
她要是只吃荤腥不沾素食的话,娘亲定会故意板着脸教训她的。不过年嬷嬷总能把甜辣辣的白萝卜变成脆爽的萝卜干,把气味不好闻的韭菜做成喷香的韭菜烙饼。她没有多少不爱吃的东西。
楚言枝也故意板了脸,凑到铁栏杆前对他道:“不可以浪费,你都咬了,咽下去吧。”
她把另外半块豆包也递进去,指指他被铁铐束缚的手,然后做一个抓握的动作给他看:“拿着。”
狼奴伸出手去够豆包,笨拙地抓住了,但下意识要扑到地上去。
楚言枝急道:“拿好了!”
狼奴茫然地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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