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竟又跃回了虎背上。
与之前用铁链拴住虎口不同,这一次,它用铁链勒住了老虎的脖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没有人看清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只能看到现在,它一只手腕挽着锁链,锁链末端却在另一只手腕的镣铐上。它勒得越用力,两只手腕同样被铁锁勒得越严重。
但它全然没有对自己心软的念头,上身不断用力地往后掰着。
那老虎的命门就在喉口,当即拿两只前爪去扒,却如何也扒不开。后腿也开始乱蹬,想将它再度甩下去。
许是有了经验,狼孩用脚腕上的铁链同样去裹虎身,身体贴着虎背,不肯分离半寸。
老虎往地上打滚,它也打滚;老虎甩头,它也跟着甩链子;老虎喉间呼呼地怒吼,它也要紧牙根,半点不松。
漏壶里的积沙已快堆至最后的标刻线。
它手腕与脚踝上的生铁镣铐几乎嵌进了皮肉里,鲜血顺着锁链淌,一部分滴答滴答落到地上,另一部分沾红了老虎颈间的白绒环鬃毛。
老虎趴伏地面,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只剩那根钢鞭似的尾巴无力地甩动着,击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很快,连虎尾都纹丝不动了。
狼孩还用力地扯着锁链,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汗与血混着淌。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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