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顾亭远来到翰林院,都是跟同僚们打声招呼,和和气气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做事。今儿是怎么了?冯文炳怎么得罪他了,把人逼成这样?
“他还没来。”有位大人说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一大早就怒气冲冲的?”
顾亭远冷哼一声,充满不屑与厌恶地道:“他平日里刁难我,也就罢了。无耻之辈,竟怂恿他夫人,刁难我夫人!”
说话时,他咬紧牙,腮边肌肉鼓起,一张清隽的脸庞硬是显出锋锐来:“我夫人出身寒微,确是不如他夫人家世显赫,但她竟然说‘我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未免欺人太甚!”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人们纷纷目露惊色:“此话当真?”
“无半字虚言!”顾亭远一脸怒色,仿佛恨极了冯文炳,“当时不止内子一人,都可以作证。”
众人面面相视,都觉得冯文炳的夫人过于狂傲了。
就连一直站在冯文炳那边的官员,都无话可说了。心里暗道,此妇真是蠢不可及,竟然当众说出这等话来。
“是吗?”也有人不信,“莫不是顾夫人做了什么,惹了冯夫人不快,才在气急之下脱口而出?”
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们都不在场,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岂能听顾亭远的一面之词。
面对一道道视线,顾亭远冷冷道:“我夫人出身寒微,素来谨小慎微,从不敢与人争锋。她活腻了,胆敢得罪家世显赫的冯夫人?”
那人道:“谁知道呢?顾夫人出身寒微,许是嫉妒冯夫人家世显赫,挑衅在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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