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等他八年,不管别人说什么,咬死不松口再嫁。守着他,过日子。
顾亭远要读书,姐姐管着家。他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银子,只听姐姐说“家里还有银子,不用你操心”,于是什么也不操心。
他不知道,姐姐病了。直到有次看到她扶墙晕眩,脸色惨白,站立不稳,吓得赶紧请大夫。
吃了几服药,她就不吃了,说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他知道姐姐心疼钱,于是更加用功读书,想早日考取功名,让姐姐过上好日子。
可是,姐姐没等到那一天。约莫就是今年了,她没熬过腊月,倒下就没起来,撑了两日就去了。
“快,快给我弟弟瞧瞧。”很快,大夫背着药箱迈进院子,顾舒容紧张地催促。
顾亭远坐在桌边,伸出手。
“原先开的方子,再吃几副。”大夫收回诊脉的手,起身背上药箱,就要离开。
他只是身体单薄,染了风寒。
顾亭远拦住大夫:“稍等。劳烦先生给我姐姐也瞧瞧。”
第9章 授课
嗤啦!嗤啦!
厨房里,杜金花站在灶边,一手擦着额头的汗,一手挥舞着锅铲。
她眼皮发沉,忙碌到现在已经很疲乏,但是不能歇息。宝丫儿刚回来,那边不要她,把她赶出来,她心里一定难受。她是宝丫儿的娘,她得让闺女好受些。
绫罗绸缎,仆婢成群,杜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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