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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组救援队的队员分成了三批,一拨留守营地看守设备;一拨在山道上沿途设关卡,以防彭深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最后一拨和一组汇合一同上山。
也正是最后一拨去往一组营地的,距今已经失联了半个多小时。传回二组营地的最后一个消息是——他们与顾队已经汇合。
也就是说,一组营地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傅寻挂断电话后,思索了片刻,第三个电话拨给了顾厌。
仍是规律有序又冷漠无情的铃声忙音,显示着无人接听。
曲一弦替他换好药,压回纱布时,边用齿尖撕开医用胶带固定纱布,边说:“应该只是暂时失联,顾厌不至于这么没用,带着一整个队被彭深给团灭了。”
她乐观得有道理。
傅寻也是这么想的。
曲一弦收好急救箱,像是忽然想起件什么事,问:“我清单里列了个相机包,你帮我装车上哪了?”
“后座。”傅寻指了指盖在衣服下的相机包:“底下。”
曲一弦手肘支着中控台,倾身去够,她手指修长,指尖刚好勾住相机包带从后座上拉出来:“今天出来得匆忙了。”
她拉开拉链,拿出相机,开机。
“救援队有个传统。”她等着相机开机,小声说:“出发前一定会合影,团队照。”
相机的光圈一闪一亮,屏幕从暗至明,有了画面。
她抬眼,目光和他对视时,笑了笑,说:“既是仪式,也是为了留念。起初,袁野还提议每个队员要留张单人照,我觉得不吉利,跟留遗照似的。”
曲一弦避开他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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