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这叫个性。
说难听的,就叫油盐不进。
但这种用盔甲武装自己的人,通常都有致命的软肋,碰不得,提不得。
意识到这点,傅寻立刻放松下来。
他目光沉静,盯着她看了一会,才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南江。”
曲一弦斜了他一眼:“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她一点都不关心。
等等……
她正色:“宝不寻了?”
“知道在哪了,就不着急了。”傅寻松了她的手腕,人却没退开,仍旧保持着把她逼进墙角的姿势,又俯低了些:“你听着,这句话我就说一遍。”
他眉目疏懒,来时的那点急躁全没了。
“四年了,就算人死了……下场雨,刮阵风,尸骨也该重见天日了。”他从上衣的内口袋,抽出张名片递给她:“你知道为什么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没任何线索?”
巷角的灯光太暗,曲一弦只看到名片上镀的一层彩膜。
她接过来,看不清上面镌刻金线的名字和简介。她抬眼,眼里的野心蓬勃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请傅先生指教。”
她一字一顿,尤其“指教”二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是咬牙切齿也不为过。
她不信任傅寻。
不像彭深,他对傅寻,是敬服,是绝无二话的尊敬和服从,几乎盲目。
傅寻没直接回答。
他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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