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先是明亮的落地窗染上狰狞的血污。
只见此刻,窗外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以及一望无际的山与城与路,此刻竟都像是跌入了抽象画中,压抑无声的乌云沉沉压下,铁灰色的森然冷雾在城市内萦绕,抽离了路人脸上的表情,让明明还算正常的世界蓦地变得诡谲怪诞起来;
紧接着,干净整洁的书房内多出了一股微妙的铁锈味。
菲奥娜突然看到,精致而鲜艳的地毯上,原本几乎要淹没她脚踝的长长绒毛,突然给人以别样的感受,就好像此刻从地毯上生长的根本就是一根根冰冷黏腻的手指,它们慢慢抓住了菲奥娜的脚踝,一点点收紧,像是要扼断她的骨头,甚至就连那美丽的鲜红,都褪去了伪装,露出了下头的沉黯腥臭,化作干涸的血,慢慢流淌;
然后是风化腐蚀的书桌。
也不知道为什么,时间似乎在这张桌子上行走得格外迅速,分明在眨眼之前,书桌的一切还崭新如初,可在菲奥娜眨眼之后,那厚重的红木桌的鲜活色泽,就如泡沫溃散,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泼洒的血迹和深深浅浅的抓痕。
就好像仅仅片刻前,这张桌子上还发生过什么恐怖事件,而那些残留着血肉的抓痕则是受害者留在此地的绝叫。
菲奥娜看着这样的可怕一切,呼吸不知在什么时候凝固了。
然而这样的变故还不是最可怕的。
菲奥娜僵着脖子,从长满手指的地毯上一点点抬头,缓缓看向对面。
而此时此刻,对面坐在书桌后头与她交谈的人,又哪里是什么“年轻版的海伦·盖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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