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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在她面前作戏,是否也感到疲乏劳累。
宁萝不想深想,这种事,想得越深,越是折磨自己,索性便不想了,她信步往家里走去。
原先那屋子就被三个男人翻过了,后来走得急也没收拾过,因此宁萝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时并没有多在意,但就在她提壶给自己倒了盏茶时,忽然脑后生了阵疾风,还为等她反应,脑后传来
一阵钝痛。
茶壶翻倒在桌,茶水沿着桌面流淌下去,滴在闭目倒地的宁萝脸上。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农户打扮的中年男子,他的手里拿着根拄拐,方才他就是用这根拄拐打晕了宁萝。
他蹲下了身,用手指撑开了宁萝的眼皮观察她究竟是真晕还是作戏,等确认她是真的晕迷了后,他走到厨房去,取出已经准备好的妈蛋,把宁萝套起放了进去。
他给麻袋扎了孔子,然后用草绳把麻袋口子束上,绑在拄拐上,然后他就这样挑着麻袋,从后墙那儿翻了出来,三四米高的院墙,他带着一个人,落地依然轻巧无声。
后墙那停着一辆手推车,他把宁萝放进一只空桶里,再往上面堆了些瓜果蔬菜,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推起小推车往外走去。
今天城门的士兵查得格外得尽心,但中年男子早准备了几只吃得多拉的多的鸡,捆在推车上,再慢悠悠地绕点路,那辆车就很不成样子了,推到士兵面前都捏着鼻子不敢查,中年男子就这样畅通无阻地出了城。
他的目的地是城外的一间破屋,倘若宁萝还醒着,她应当认得出来这是前世林深带她来过的,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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