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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王自己也犯嘀咕,他私下问王妃:“人还在世时,也不见得他有多珍惜,如今人都没了,他这样做干什么?想精诚所至,感动上苍,赏他一丸后悔药?”
尽管王妃再三保证岑妄所说纳妾之言最虚假不过,但燕王对此仍旧颇有微词,很是看不惯。
王妃捶了下他,道:“少说两句吧,还不许人家病急乱投医了。”
燕王更是困惑不已。
同样困惑不已的还有李枕,他看着岑妄面前那小碗白粥,再看看岑妄瘦削憔悴的脸庞,即使岑妄已经与他说过不下十遍了,但不妨碍他依旧觉得离谱。
“真打算守孝三年?”
岑妄连眼皮都没抬:“嗯。”
他一勺勺吃着没滋没味的白粥,让李枕怀疑他的舌头也坏掉了。
“那可是三年欸!”
“不过是三年不饮酒享乐,不看歌舞听曲,不参加红事,不过年访友,不穿红衣,不剃发刮须罢了,至于娶妻纳妾,更不用说,我没想过。”
李枕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岑妄苦笑了下:“只是三年欢娱罢了,和一生相比,真的不算什么。”他眼睑低垂,目光随之落到粥碗里,洁白的碗壁倒映出他的神色,岑妄也该感谢碗壁倒映扭扭曲曲,未将他真实的神色暴露,否则那应当会极其可怜又难看。
岑妄道:“至少,我现在还是以她夫君的身份悼念她的。”
纵然岑妄此时也无比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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