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骑边喊道:“别怕,离跨栏还有些距离,我在前面等你,路过我时,把缰绳抛给我,然后你死死抱住马就可以了。”
桑萝胡乱地点点头,岑妄已经往前头去了。
要不要相信他是一个问题。
赌断腿还是摔断脖子又是一个问题。
但这两者其实只是一个问题。
桑萝揪着缰绳,终于在岑妄一声“阿萝!”的大喝中,把缰绳抛了出去,她扔得有些偏移方向,但岑妄还是飞扑住了,然后猛地一拉缰绳,劲力往下,身上的肌肉鼓胀都把衣料绷紧了,手背手腕上都是暴突起的青筋,但就这样,他竟然把马给降伏住了。
马被缰绳禁锢着,被迫低下头去,四蹄却不甘心地还在地上扑蹬着,整个身子都颠了起来,又开始晃着桑萝,这次桑萝没等岑妄喊,很果断地跳了马。
但她着力点没选好,落地时把脚崴住了,她吃痛地一皱眉,岑妄道:“我要松手了,阿萝,你避开。”
桑萝便当没事人似的,一瘸一拐地往边上走去,但还没等走太远,她的身体就被强有力的胳膊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挣扎,岑妄道:“是我,我松了缰绳,那马又要发疯,我得赶紧带你离开。”
桑萝挣扎的动作在权衡利弊下只得稍许收敛了。
她回过头去看,那马果然发了怒,咬了回缰绳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岑妄身上,预备追了过儿,而她耳畔是岑妄的喘/息声,他的体力很好,抱着她还能健步如飞,三两下就越过跨栏跳了出去。
他脚步不停,直往用来休息聊天的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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