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吃了十四年的苦头,也让她吃个十四年,总而言之,是不会让她好过的,现在就只是休弃,和放她生路有什么区别?虐待他的亲生骨肉都能被放生路,我们就压一下账本,他还能怎么着啊?”
第一个似乎有些动摇了:“好像确实是这么理。”
第二个接着道:“还有啊,王府你也别怕,宠妾灭妻的事确实是少,单不是没有。”
他话岔开,举了个乡里的例子,不过是原配如何可怜,被妾室虐待,而夫君冷眼旁观的事。
他说完又道:“所以你看,也不见得所有正头娘子都能得到夫君的尊重,若是她让夫君不喜了,别说帮她了,可能还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我看这燕世子就很有宠妾灭妻的苗头。”
第三个道:“确实,你说早定了婚约,两家关系也近,他但凡能为桑家大姑娘考虑一下,都不会临近婚期还给一个雏妓赎身,带回府里养着,还不知道有多得宠呢,还有个楚楚姑娘,弹的一手好琵琶,这世子爷也是她的恩客呢。”
四个男人暧昧不清地笑了起来。
岑妄听得脸色阴沉了下去,他把酒盏一放,起身,径直往外走去,李枕叫他不及,只能跟上去,就见他果断下楼,寻了间厢房,一脚把门踹开,露出里面四个喝得面酣耳热,此时正面面相觑的男人来。
李枕意识到不对劲,在岑妄走进厢房时就立刻把门关上了,总算是杜绝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但李枕再回头,简直就把魂都要吓掉了,就见岑妄单手掐住一个男人的脖子,把他大半截身子压在窗外,吓得那男人不停地叫嚷,楼下也是一片尖叫声。
“你谁啊?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你再不说话,我们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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