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者,桑萝也必须得承认,她终究还是个害怕孤独的人。
唤月道:“自然是真的,我和姑娘从小到大都没有分开过,往后也不该有什么能把我们分离。”
桑萝很用力地抱了唤月。
与这晚的激动相比,次日的婚礼便显得乏善可陈起来,也只有全福人在给桑萝绞脸时的疼痛才能让她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然后假模假式地应酬一番。
很没有意思。
就当没意思的桑萝开始幻想岑妄半道跑路悔婚时,喜娘告诉她,花轿到了,该出门了。
好吧,唯一可能的乐趣也没了。
桑萝放下红盖头,任喜娘搀着把她扶出门,她们一道拜别高堂时,她和岑妄之间的距离还能再塞进三个人,比任何一对中年夫妇更符合貌合神离四个字。
轿帘快要落下时,喜娘提醒桑萝好歹哭一声,桑萝实在哭不出来,她心里想的是,我再也不想回到这里来了。
花轿在鞭炮声中被抬了起来。
王府迎接桑萝的也是一串鞭炮声,她与岑妄在青庐里完成仪式,接着是婚房里的合卺结发。
她和岑妄就是司仪喜娘手中两个任人摆弄的娃娃,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还得对观礼的宾客露出得体的,一对新人该露出的笑容来,好满足她们对新婚的期待。
终于,等一切都结束后,偌大的婚房里也就剩了她与岑妄两个。
此时的桑萝已经被繁复的婚服,沉重的凤冠与这些复杂的礼节弄得很没有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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