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一世,桑萝可不想再嫁给叶唐。
她轻声细语道:“父亲,其实在被关禁闭这几天,女儿仔细地想过了,这其中的原委不是不能查的。”
桑至道:“你细细说来。”
桑萝道:“女儿与那叶唐素日没有交际,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攀咬女儿,何况他手里的那个香囊确实是出自女儿之手的,女儿便想着能拿到女儿身边之物的,一定是能出入女儿房内的丫鬟,不一定是近身伺候的,寻常洒扫的粗使丫鬟也有可能。但好端端的,他们也没道理害女儿,想来还是受人指示,而能无端差使动人的,也无非财帛罢了。”
她讲话很有条理,不疾不徐地娓娓道来,更不像是那等粗鄙不堪的人了,桑至眸色深了些,道:“这些你娘亲该想到的,她查过了没有?”
桑萝道:“娘亲只说证据确凿,让女儿休得抵赖后,便把女儿关了起来,之后娘亲又做了些什么,女儿都不知道。”
桑至道:“你不知道,我叫进来问问就知道了。”
他等大夫收拾好医箱退出后,就把桑夫人叫了进来。
桑夫人未及开口,便听桑至问她:“夫人,阿萝之事,你查得如何了?”
桑夫人面露难色,道:“妾身尽力去查了,只是结论不大利于阿萝。那叶唐一口咬定他与阿萝已私定终身,不仅有那香囊作证,便连阿萝身上哪里有痣都说得出来,亲近伺候阿萝的两个丫鬟,一个叫唤月是抵死不认,但另一个银月却是连她们何时约会,在哪里约会都说得清清楚楚,妾身想一个丫鬟哪有本事编造得如此周全,想来那十成里也该有八成是真的。”
桑至道:“只查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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