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所有人唯独桑萝不配得到他的好脸色。
桑萝只当他依然厌恶着自己,可是现在瞧瞧岑妄在做什么?明知她是一吊钱就可以买一晚的贱货,还要与她厮混在一起,有夫妻可做时不做,非等这时节来偷鸡摸狗,贱得难道不是他?
桑萝笑着,岑妄却探过头来,舔去留在眼眶的泪珠,他的声音被情/欲染得低哑:“怎么哭了?要轻点吗?”
桑萝道:“腰疼,可不可以去地上?”
岑妄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桑萝的手慢慢地摸到了滚落在地上的碎瓷片,她抓住碎瓷片的那瞬间,抬头吻上了岑妄,这是她第一个主动的吻,岑妄瞳孔微缩,反客为主地攻城略地起来。
继而,脖间火烧一样得疼,又湿又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岑妄松开了桑萝,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不能瞑目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桑萝割得太痛快,他来不及体会更多的情绪就死了。
桑萝从地上爬起来,道:“你知道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她轻轻一笑,“你从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了。”
她丢掉了瓷片,收拾好自己,拎起准备好的包袱连夜跑了。
桑萝清楚地知道她杀的是谁,她绝无可能得以善终,可那又怎么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月光落在湖面,蝴蝶在花丛中翩跹,鸟雀摘下雪中红莓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她只是想要在临死前,最后感受一次自由。
桑萝睁开眼。
清冷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