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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常年好吃懒做、人品差到极点的她来说,偷鸡摸狗的事做得多,泼皮耍赖的事也干得不少,又不是没被人说过,她怕什么?
再一个,她长得又肥又丑,连自家男人看着都没兴趣。若真的有人肯跟她偷情,只能证明那个人是瞎子。
陈氏气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姜梨给制住了。
“田大娘,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们家和你平时甚少碰面,几乎不怎么打交道。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说我家坏话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在教唆你说我们家坏话?”
听姜梨这么问,田家婆娘立马不耐烦地答道:“能有谁教唆我呀?纯粹是因为你们家最近的穿着打扮比以前好多了,而且还知道做饴糖,我才胡思乱想。”
“行了行了,这事权当我不对,你们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我跟你们保证,我以后不会乱嚼舌根了。”
既然收了李氏的钱,田家婆娘自然不会出卖她,至少现在不能。
而姜梨见田家婆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自己拿她没辙。
再看她那样子,显然是不打算把李氏给供出来了,姜梨也打算就此罢休。
虽然不知道李氏是怎么说服田家婆娘的,但姜梨也知道,李氏肯定费了大功夫。
就这样,在村长和姜梨一家去田家兴师问罪后,关于陈氏婆媳和男人偷情的谣言,很快就停了。
那些卖力造谣传谣的妇人,这时候又在热络地讨论着田家婆娘,指责她嘴巴碎,喜欢胡说八道。
至于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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