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在等待柏泽清做什么,但是她内心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承认的角落里,她曾对柏泽清有过期待的,她期待过。
柏泽清感觉到头骨又传来一阵钝痛,他阖上了眼睛。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你就不会再想了。没什么好想的。”
她说:“我会过得很好,你也要这样。”
柏泽清终于感到一种彻骨的万念俱灰。
他已经分不清眼睫上是不是雪花幻化成的雪水,他擦了擦,又看到泥土里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