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真是没见过柏泽清这种人,一边喜欢一个人,一边竟然能接受对方跟别人联姻,怪胎,难怪她从小就不喜欢跟他玩。
柏泽清没有看易舒语,也没有说话。
今天已经有太多人在他面前提起许见裕,柏泽清的内心已经可以不再波动了。
他只是想起林颂音生日那天曾经对他说过的,别的人是玫瑰,而她是最常见平凡的粉色的月季。
现在,对林颂音来说,满宴会厅都是玫瑰,他不希望她认知里的第一朵玫瑰花以怜悯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柏泽清沉默地看向林颂音,她现在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她的坐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自在。
他忘记自己有没有教过她作为一个淑女该怎么坐了,他开始毫无理由地痛恨起自己,那个时候他应该告诉她,只要她舒服就好。
柏泽清的视线向下,看到她脚上的鞋子鞋跟很高,从前她很少穿高跟鞋的,因为她觉得一点也不舒服。
“不要过去。”他依然还是这句话。
易舒语这时稍微有点明白柏泽清的阻挠,她这样出现在林颂音面前,大约会让她很尴尬。
“我只是不想别人去胡乱猜测,没有想其他的。”她说。
她对林颂音没有什么恶意。她只是觉得,林颂音很可能就是另一种境遇下的自己。
“我知道。”柏泽清低声说。
正如他知道,林颂音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得多,或许,脆弱的那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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