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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地想要撕掉这张面具,为什么对着他,她还是这样。
“钱?只有他有钱么。”
他在说什么?他已经一无所知了。
林颂音终于感觉到一丝疲惫,面对柏泽清竟然会比应付易竞还要累,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心乱了。
她不会去问他昨晚和易舒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其实她知道,他们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进行了很正常的聊天。
但是她连在意都不可以去在意。
她可以不要自尊心,不去想自己现在睡着的床很可能是易舒语小时候的床,但是她不接受自己身边有个人一直在提醒她,她和易舒语之间的天差地别。
特别是,那个人不能是柏泽清。
原来月季在见到真正的玫瑰花时,会想要低下头的。
她不想羡慕别人的。
林颂音一直觉得,羡慕就是美化过后的嫉妒。
她不想要嫉妒易舒语。
因为那样很可悲,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我记得我在里昂就说过,我会见他,如果不讨厌,我就会为了钱跟他结婚。”她的声音是强撑以后的冷淡。
这句话是说给柏泽清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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