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并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如果你对女人没有欲望,那为什么总是要亲我?”林颂音最讨厌他这样缄默不语,就好像她在演一出独角戏,“你不是讨厌我吗?这就是你讨厌别人的方式吗?”
柏泽清盯着她带着怒气的脸,他很想回答:是的,我讨厌你。
但是他说不出口。
为什么亲她,柏泽清其实一点也不清楚。
等到他有所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这样做了。
柏泽清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她跟着那个男人离开。
他答非所问地出声询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离开?”
林颂音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那是我的事,我说了这里是法国,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等回到江市我会继续做一个听话的花瓶的,”她顿了顿,心里那点小火苗又再次因为他没完没了的纠缠燃了起来,她嘲讽地问,“是害怕我和别的男人接触被易竞知道,所以你宁愿牺牲自己,跟我内部消化?”
柏泽清听着她说话。
他想说:不。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他的脑内无限循环着:如果林颂音在法国一定要做点什么,那么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是别人。
明知道这是完全疯狂的念头,他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
柏泽清也想不通,他对着眼前这个人总是会有这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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