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几年都是在法国度过,他有段时间没有再去那里,难得有假期,他想在那里待上一周。
柏泽清在给易竞打这通电话之前,自认为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即便他接下来不在江市,柏泽清也已经提前为林颂音安排好了各项事宜,这似乎无从指摘。
只是柏泽清在电话里刚刚提出他即将去法国待上一阵的事,就听到易竞静默了几秒后,才开口。
“你阿姨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说这几天准备回国一趟,”易竞暂时还没有让她们碰面的想法,至少得等他回国以后再说,“我正打算让那个孩子避一避。”
柏泽清本来神情自然地听着易竞的话,但听到这里,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避一避。
这样的字眼让他下意识地抵触,就好像……林颂音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
他将自己此刻不适的缘由定义为对易竞行为的厌恶。
即便易竞是他的长辈。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生下她?现在又为什么要找回她?
但其实,这一切都和他无关的。
“泽清,不麻烦的话,就让她跟着你去法国好了,叔叔回国以后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你不用时时带着她,我记得法国到处都是博物馆,你可以找个导游带她多去看看画展,也让她增长一点见识,不至于肚里空空,免得到时候一对上/你和舒语这样的,就又露馅了,哈哈是不是?”易竞说到最后,甚至玩笑式地笑了笑。
柏泽清在电话这端冷着脸,不明白易竞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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