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太辣的不行,只能吃清淡些的……”
叶温余指尖勾住了他的袖子。
严琛话音顿了两秒,顺势反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叶温余:“你刚才没有看见我,”
他输液睡了一下午,严琛很自然地把他的的刚才理解为睡觉时间:“做噩梦了?”
叶温余:“你打球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你没有看见我。”
人在生病脆弱是,感性总会跃居理性之上,即便有无理取闹的嫌疑,也很难自我意识到。
或许自己也不能清晰地表达出它代表了什么,往往心里这一刻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了。
严琛这才知道他说的“刚刚”是过中午那会儿:“你那时候是刚从图书馆出来吗,我看你从那个方向来,还抱着两本书。”
叶温余下意识点头,等他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严琛话里的意思,眼睛微微睁大:“你怎么……”
严琛捏了捏他的手:“你走得很慢,还在我投第9个球时被小石子绊了一下。”
“……”
叶温余满腹不知从何处起的委屈戛然而止:“……你看见我了吗?”
严琛说:“看见了,你从林荫道出来就看见了。”
没有特别去注意,只是挂心到几乎是本能,即便只是闯入不经意的余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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