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念?”
叶温余乱麻似的思绪因为这声“叶老师”瞬间被清空,低头看往他指着的地方。
“amphigourique”他说:“在这里是amphigouri的衍生词。”
严琛表示明白了,又换了一行指:“这句又是什么意思,翻译里跳过了”
叶温余:“是法语里的俚语,意思是沉默得像只鲤鱼……”
严琛接连问了好几个,池冬亭看他们讨论起正事了,自觉地没再打扰,翻出耳机自己玩游戏去了。
池冬亭缩回脑袋之后,严琛也就没有继续再问。
叶温余很快明白过来严琛不是真的不懂,只不过是在给他解围。
这样过分的体贴和善解人意,不禁让他心生愧疚。
“抱歉。”怕池冬亭听见,他连道歉都很小声,只是后面接不上一句像样的解释。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只是心血来潮对室友撒个慌么。
严琛视线从他脸上扫过,落在他握着笔的双手上。
拇指和食指正缓慢而持续地转动着笔身,精准传达着此刻轻微不安和沮丧,每一个骨节都泛着浅淡的红。
“没关系。”严琛语调不高,带着不易察觉的安抚的味道:“你猜得挺准,我家确实在山区。”
他看来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还能跟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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