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电话果然被回拨了过来。
孟椿接起来,喊了声:“爸。”
他对孟常的称呼,是十岁那年的冬天改的。
那年冬季沈城的天气异常干燥寒冷,孟椿的身体一向硬实,他一年到头也不生病,偏偏在那年冬天,他在某个大雪天突然高烧不退。
暴雪封了路,车子根本开不出去,孟常就用大衣将孟椿裹的严严实实的,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往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走去。
到医院时,孟常浑身大汗淋漓,就连头发都冒着热气。
医生给孟椿量体温做检查,然后孟椿就挂了吊瓶,在医院输液。
孟常始终守在孟椿的病床前。
期间还在发着高烧的孟椿睁开眼,脸蛋红扑扑的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爸爸。”
孟常以为他把自己当成他亲生父亲了,伸手心疼地摸着他的脑袋,温声回他:“干爸在这儿。”
孟椿就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他挂完点滴,烧也退了,人清醒过来,依然冲着孟常喊:“爸爸。”
然后神态自若地问孟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孟常愣愣地看着他,没回话,他就又叫了声:“爸爸,我们回家吗?”
孟常终于明白,孟椿在发烧时喊的那声“爸爸”,就是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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