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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何故将她气走,我可听说了,人家栀瑶是一路哭着回魔族的。”
青珏抬眸,冷眼看着一旁恨不得挖个地洞遁走的承禹,半晌才道,“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君与她既无婚约也未曾许诺,且只把她当做你的小友照拂一二罢了。”
瞧着嘴硬的青珏,青樾当即拆台,“亲手给小友喂药,千万年来怎不见你亲手给你妹妹喂药呢?”
青珏淡然答道:“若是你想,本君也可以成全你这特殊愿望,先将你打成重伤,再给你喂药,你看可好?”
青樾连连摆手后挪,“你确然不做他想?”
“本君无他可想。”
这番话于不善多思的青樾来说,也就这样了。然,栀瑶可不是这般认为的。虽她元神归位仍在沉睡,可神智是异常清醒的。自青樾到来的那一刻起,她除了欣喜,还竖着耳朵好好听他二人讲话,生怕漏过一点信息。
这般苦心强撑自是有用的,她不仅参透了青珏对青樾只有兄妹之情,还想明白了自己为何开罪青珏。
起初她也觉得自己神思有异,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有异。直至今日,她终是想明白了,归魂谷中,寒仪一掌夺命,其实本意不过是扰其心神而已。
寒仪这般狡黠之人定是知道只要青珏在,他下手如何狠戾,最终也杀不了自己。故而在下手之时亦在自己体内种下幻术,令自己无意中受他摆布,也让青珏察觉不到。
而寒仪为何如此,皆是因为情之一字甚扰人心。
那日青樾与她被擒,寒仪对她二人使用剥魂术时,也笑得十分邪魅,且她还听寒仪浅道了一句,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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