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长乾宫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平。”
“那得看竺渊心意如何了。”
翀苍点头附和道:“也是,娶这天后都要了他半条命似的,再给他来几个天妃,指不定他会甩手走人了。”
翀苍浅酌了一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话说兄长,那日你二人在瑶池边说了什么?怎么我觉得竺渊兄长看你的神情有异,而你瞧我的神情也有异呢?莫不是你二人又在谋划什么好玩的,不打算带上我和奕殊……”
奕殊……说起来,这竺渊大婚的请柬已送去了烨宁宫,可这喜宴都已经摆了六日,也不见奕殊前来,想必是还未消气。
想到此处,二人的神色都暗了几分,翀苍顿了顿,又道:“也罢,等奕殊兄长气性过了,自然会与我们和好如初的。”
“也许吧。”说完,青珏狠狠喝下一大口酒,酒性很烈,一下子憋得面色通红。
翀苍见青珏对刚才的问题避而不答,又追问道:“问你呢,那日你与竺渊兄长在瑶池边上商榷何事?为何这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