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也没什么大事。
芙月盯着宫娥喂青珏喝下自己取的血熬成的药才甚为哀怨的离去,梓渊看着她那娇弱无度、恋恋不舍的身影,脸上浮起一抹讥笑,对竺渊说道:“兄长,我与你打个赌怎样?”
竺渊问:“所赌何事?”
“就赌这芙月公主明日还能不能将她的心头血送来。”
竺渊疑惑地看着梓渊,“哦?怎的,阿弟认为她明日不会再来?”
梓渊答:“绝不会再来。”
竺渊浅浅一笑,道:“不必赌了,你是我弟弟,我自然信你,你说她不会来,她必定不来。”
梓渊眉头微皱,一脸不快,“兄长,你也忒没意思了,本想从你宫里捞点东西,现下看来是没机会了。”
竺渊又笑,“为兄所有之物亦是你所有,需要什么自去取出便是,无须作为赌注。”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肯定会对自己的兄长感激涕零,可他是梓渊,这九重天上最不按常理出牌之人。梓渊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个看着还行的笑容,丢下一句“不知情趣为何物的兄长”飘然而去。
竺渊哑然,难不成赌了他就不会自己去取了吗?他另辟府邸的这几万年也没少取吧!
梓渊料得不错,翌日清晨,烨宁宫着人来报,说是芙月公主因忧思过度,在为青珏帝君取心头血之时晕了过去,恐怕今日无法再为帝君取血了。
梓渊本想说,上午取不了那便下午再取,却被竺渊用眼神拦了下来。竺渊无奈一笑,假意关怀了几句,又着药王过去为芙月诊脉,才将这出戏陪芙月演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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