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的契机。
至于皇帝的葬礼,他恨不得将那人挫骨扬灰,绝不会给他守什么灵。
丰益堂内,掌柜的早就遣散了伙计,在后院守着门。
沈芜:“渔利口的人都来了长安,敖风大叔,断眉,赵来和他的两个儿子这些人都因为我的缘故投了军,要是我走了,就露了败相,我不想在关键时候做那个拖后腿的人。”
“再说,长久以来,我都在暗处,不会有人知道我在哪里。”她拉过前几日刚下山,入长安来保护她的赵兴,“真有危险,赵兴也能保护我。”
赵兴不动声色地站至沈芜身后,他比去年长得更高了,虽然还没有满十岁,但结实得像个小大人,一脸沉默的样子,稳重又可靠。行为动静也与孩童完全不同,站得笔直,手握一杆红缨小枪,板正得好像两根竹子。
李危将包袱塞进她怀里,伸手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无论怎样,他还是个孩子。而今,也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你平安才是对我最好的安慰。”
沈芜扭转着手臂,不让他用强的,拗不过他,狠起来抬起手臂咬了他一口,这才挣脱。
“外头有敖风大叔带着山南道节度使兵看着出不了乱子,城内,不管是李纯还是李睿想要浑水摸鱼,都有丰益堂的人暗中牵绊制止,不管怎么算也不会有人能顾得上我。要论危险,反而是小粥比我还要危险,她都不走,我为何要走。”
“何况我一走,就失了道义,等一切平息,我又凭什么回来。”
“李危,我要的从来不是什么皇权,你知道我要什么。”
李危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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