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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些人你都别理会,见风使舵,宵小伎俩,我要他们也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卫牧不以为然:“人有所长亦有所短,为名为利不可耻也不丢人,只要能将事办成,何必在意这些小德。”
李危也不驳他,走至案几旁,随意掀开一本折子看了两眼:“你要是不嫌累就交给你处理吧。”他稍霁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多半都是长安郊外圈地的事。”
卫牧指指被他码放整齐的一堆,足有三十余尺高:“那些都是与地和房有关的折子,其余的不是恭维就是问安的,地方上的折子只有几本,我放这里了。”
他还有闲暇忙这些,李危苦笑:“以前苦了你了。”
卫牧来到他身边是做什么的,他清楚得很。那时年纪尚小,他也一直受李纯的管控不得脱身,还染上了一堆恐惧的毛病,正事没有办几件,白白耗费了他那么多年的时间。
卫牧淡笑:“我这是多年媳妇熬成婆,正乐在其中呢,你别泼我冷水啊。”
李危指着那堆圈地的折子道:“往后的事还多着呢,先看看到底有多少勋贵想要趟这趟浑水。”
卫牧在一旁记名字,派人去查底细,一面将地划出去,连着三四天,丰满钱庄空账,无钱可贷的事还没有平息,城中百姓见地不见房也不敢轻易买卖。
朝堂上倒是一片祥和,直夸楚王办事有方,只是到了这月十九,第二日就是上缴房贷的时间,有一大半人过了日子也没来,丰满钱庄的催款折子再一次递了上来。
李危压着没说,等李纯回府,门前便又挤满了人,前几日的事再一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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