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邀她的时候,说不出的紧张,想让她留下,又想让她快点走。他怕漏了馅儿,又怕她不知道。等她真的走了,将别人放得比他重要,他又不快活了。
心中一阵窒塞,他又猛地睁眼,火光明灭,那几个留在外面唱歌的兵都回了帐子里。
他抓了一把地上的雪,摸在脸上,让自己冷静冷静,别再让沈芜钻他的空子,跑进他的脑子里,扰乱他的心智。
他不再睡,站了起来,动了动冻麻了的腿脚,拎出酒囊,灌了一口烈酒暖和暖和。
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晃了几步,不由自主地眼睛放在了营地后方的医帐,那里灯火阑珊,不知她睡下了吗?营地都是男人,她该睡不舒服了吧。
李危长长呼出一口气,抬眼瞧了瞧那片黑夜和黑夜下被雪色照亮的山头。
细细的雪扬了起来,被风吹得到处都是,满满沾在了他的黑发上,让他白了头。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李危扫开眉间那抹晦气,拽了腰间的银哨,吹响。
巡逻的士兵紧急敲响铜锣,营中警钟大作,随之有人大声呼喝:“有人袭营!”
山脚下一根火绳燎起,筑起一道火墙,藏在山中猫着腰,目光似狼一般的山匪刚摸到山下,就被烧得死伤一半,惨呼连连。
山匪毕竟是山匪,踩着同伴的尸体,跳进了营地,枉顾身后喊有埋伏,快撤回的指令。
营地内李危安排了人手,立即围杀过来。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