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送出去。
没等两人再说话,外头来报:“将军,山匪忽然下山,离营还有二十里。”
二十里,行军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骑马怕是半个时辰就到。
李危不能再等,出了营帐,去医帐寻人。
医帐内三个军医,七八个药童忙得团团转,还有源源不断的伤兵被送进来得不到医治,丰益堂的伙计和般若奴也被拉来磨药煎药,这里没有说话的人呢,更找不到管事的人,沈芜立在这里好似一颗小豌豆被推来推去的,推到了一个角落,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个空药碗,和一把扇药炉的蒲扇。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药碗洗了,把下一副药煎了!”
一声爆喝,把沈芜从一团乱中拉了出来,跟着按照吩咐真的做起事来。
医帐内没有闲人。
沈芜笨手笨脚,不会这些活计,也找不到人解释,只好硬着头皮上。生死攸关的时候,也没人讲究文火还是武火,一副药煎成几碗水了,在将士们的痛苦□□里,只想快些,再快些,给他们药让他们舒服。
李危到时瞧她忙得满头是汗,已脱了袄子,只穿着件单衣,袖口挽到手肘上,露出一截腻白的小臂,正环抱一个没穿上衣的黑脸士兵包扎腹部,那姿势好像要将那士兵的头抱在怀里,怎么看怎么让他不舒服,别人做起来他从没觉得什么,伤患为大,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别,但她不行,在他眼里,她就是不行。
一步上前,将她挤了过去:“我来。”
那受伤的士兵见换了个人,还换成了个俏郎君,满脸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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