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奴:“只是朋友不必做到这个份儿上,将我交给侍卫送去就是。”
沈芜垂目,轻声道:“等我回过神,人就已经在路上了,来都来了的。”她越说越多,像解释又像掩饰,结果更像印证了般若奴的想法,“再说,他上回伤到了肺,养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好透,这天寒地冻的,要是再受点伤,在战场上恐怕真的会丢了性命。啊,我倒是不在意他会不会死,只是他若是死了,我平白要担个寡妇的名声,就要跟他绑一辈子说都说不清了,而且……”
般若奴没等她的长篇大论说完,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沈芜立马住了嘴。
般若奴:“或许你自己还没注意到,但你真的很在意他。”
“不是……”沈芜还想再挣扎一下,般若奴却不让她继续说了:“王妃,人的语言是有信念的,假话说多了,就成真的了,难道你真的希望他死吗?”
沈芜慌忙捂住了嘴。
剑门一带山林密布,狭隘多,大部队行进容易遭遇埋伏。崔范派遣一支先锋小队,先进山中去探虚实,卫牧主动请缨。
李危瞪着他,军令已下,大军前不能起争执,他只能瞪他,向前迈了一步,卫牧又反过来瞪他,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又像说了很多话,李危仍旧没有缩回迈出去的一步。
“我也去。”
崔范侧身瞥他,没有搭理,让副将给卫牧发了一支令旗。
李危:“我也去!”
崔范嫌他吵得慌,急令卫牧带人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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