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你去帮般若夫人换衣服。”又指着般若奴的丫鬟吩咐道,“你去帮夫人收拾个包袱出来,我们要出趟门。”
那丫鬟抬眸瞧了眼般若奴,不懂沈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撒手,王妃可是有处置府中姬妾的权力的,发卖打死都能做主。
沈芜补道:“我们不好看夫人的箱笼,出趟门要带什么还需你亲自准备一番才好。”
那丫鬟忍住眼泪,不敢再忸怩耽搁,只得应了一声。
人走后,沈芜才又道:“王爷走的匆忙,没能回来跟你道个别,特意叫我来给你赔个不是。”
般若奴正背对着沈芜脱衣,没有少女羞涩,脱得随性自然,不似那个丫鬟那般担心自己的命运,反正她这种人早被卖来卖去的,习惯了。
她故意裸露着如若凝脂的肌肤,玉骨旖旎,好似在炫耀,手腕生花,动作好似舞姿伸展没有一丝停滞,嘴角轻笑,并不说话。
她只觉好笑,李危将她接进王府后,就再没有来找过她,即使说是去陈府为她争一个名分,到头来还不是没给,久了,她也明白了,李危对她当真就是没有半点动心的,出趟门怎么会想着来和她道别,沈芜这说辞很是有趣。
沈芜轻咳一声:“他来信说想你了,让我带你一道去找他。”
般若奴换好衣裳,脸上妆容艳丽,表情却冷若冰霜:“王妃,您逗我有意思吗?”
她什么人没见过,从前在戏班的时候,见多了被夫人撵着拎回去的恩客,还有被丫鬟骗进府虐打的姐妹,或是被路过的书生骗了钱说是考取功名要给姐妹一个名分之类的。
不过像沈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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