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能要了他娘的命。
薛掌柜看他呆头呆脑的,气愤地让他带句话回去:“你们这是坐地起价,信不信我叫全鲁镇的药堂医馆都不要收?”
赵兴问:“傻姑,什么叫坐地起价?”
他被人骂了不是很高兴,但看沈芜笑得很高兴,就知道事情在向好的地方发展,刚才骂傻姑的话又都忘了。
赵婆婆不等沈芜跟他解释,就指着她们两个的脸说:“喏,我们两个卖花就叫坐地起价。”
他们这里动静大,镇上几家医馆药堂都派了人过来打听,不知不觉就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小娘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人这么卖花的,你不怕卖不出去啊?”
日头西斜,热气不消,沈芜抬袖擦汗,抓了抓晒得差不多的金银花笑道:“卖不出就自己喝,天这么热,自家留着消暑也是顶好的。”
“小娘子倒不怕辛劳。”
采花晒花,再在鲁镇打个来回,确实辛苦。
沈芜不再说话,她也让赵婆婆少跟他们搭话。
有些信息不经意间就溜了出去,比如知道她们来自哪座村庄,交地租的日期都差不多,就会利用她们缺钱,一次一次用不买她们的货威压她们的价。再比如,得知她们到镇上的路程远,熬不到天黑,想尽快出手,最终价格也会低于她们的心理预期。
总之买卖讲价玩得就是一个信息差和心理承受能力。
丰益堂的宋掌柜听说了这件事,得知卖花人在悦来茶馆的门口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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