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煞白。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处子的经验毕竟少之又少,酒醉时神经麻痹尤好说,清醒着的时候痛意却不同寻常,特别是身下的人是个娇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的。
可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此时如果退出去,怕是她再也不肯尝试了。
萧煜几乎是咬碎牙槽才将两人稳在这一姿势,大手捞过她已经渗出细汗的腰,使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嘴边还不住地轻声哄骗着:“好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忍一下就好了啊,会让你舒服的。”
听到他这样说,沉牧歌半信半疑地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问:“真的?”
萧煜另一只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拨到一边,轻声说:“真的。”
两人就这样拥着抱了好一会,就在沉牧歌对他的话信以为真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他竟趁她放松警惕将分身送进来了半截。
窄细湿润的甬道突然被巨大撑开,裸露在外的贝肉被刺激得一阵痉挛。
“骗……子!”沉牧歌咬牙吐出两个字。
萧煜自知自己是被她记恨上了,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记不住要强。
感受到她身下的小嘴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正像软蚌一呼一吸一样蠕动着夹弄自己时,萧煜才缓慢抽动起来。
青筋暴起的粗大进出在软洞中,时轻时重地凿着某一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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