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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还是多嘴了一句:“你确定她没骗人吧?”
许时桉只是颔首。
两人从医院离开,脑子都昏昏沉沉的。黎明的光隐隐从边际透到上空,车程寂静无声。
一回到家,简寒就奔着卧室的床去了。她被折腾得不行,中间还为了做仪器催吐过,现在胃里像装了铁一样疼。
躺进床里不久,许时桉在台灯的光里递来温水与药,坐在床边吸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