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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对江亦寒反而没有向何芊玉那么地憎恨,那么地感觉复杂。
江亦寒虽然在童年时对他冷漠疏离,但正因为这样彻底的疏离,让江程灝可以真正地将他当熟识的陌生人对待,而不起一丝波澜,江亦寒也知道,对他反而很少端起父亲的架子,这样的相处让彼此都自在了许多。
可何芊玉不同,她彻底地干涉了他的人生,做足了很多像是母亲会做的事,好像给他很多的爱,但那些爱却又是虚假且痛苦的,让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陷入对自我的怀疑中,他花了十多年才明白,何芊玉给的母爱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然后又花了十多年才摆脱了她母爱的控制。
现在他得自己面对何芊玉在他身上造成的伤害,自己面对伤害的痛苦和后果,而她居然还能大咧咧地出现在他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出都是为他好这种话。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所谓的为她好都让他面对了什么?
江程灝只觉得无比心寒。
对这样的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而感到噁心。
每一次和何芊玉的见面都令他感到焦虑,但每一次都像是鬼使神差一样,明知不可,只要她来,他还是去见她了。
然后就像现在一样,内心因空虚而感到焦虑,很想找些什么来填补空虚,抚平这样的焦虑。
身体随着内心那股无法散去的焦躁而渐渐感到灼热,他脱去外套,扯开领带,关了屋子里的暖气空调,让冬天冰冷的空气灌入屋内,但那股焦躁感却还是像千万隻蚂蚁一样从他内心的空洞中倾巢而出,密密麻麻地爬满他的身躯,搔痒感佔据他的四肢百骸。
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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