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陈素消息的灵通简直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明明许多是她不该知晓的,偏偏她就是知晓了。
田父田母可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田娥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老田家那边按道理说也不会往外传。
她装作听不懂:“什么堂姐?担心什么事?”
陈素顾忌着脸上的伤,眉头虽没皱,眼睛却有些疑惑,未必是她记错了?
不对啊,她明明记得前世就在高考考完又录取完后,在知道她一点用都没有,连大专都考不上时,陈母骂她骂得狗血淋头,在信中还写着:楼上田家那闺女,考前还一直照顾瘫在床上的田父,这样了都还能争气地考上大学,你看看人家,又看看你,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找借口说累说没时间,其实根本就是又懒又笨!
直到后面她考回城了,心里还不服,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是田甜的一个当知青的堂姐嫁人后,夫家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参加高考,田父去乡下帮侄女找场子,结果那一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一家几十口人,根本不怯田父他们几个人,争吵一番无果,混乱之下,田父被人敲了闷棍,腰椎被打断,直接瘫痪。
反正在几年后她回城时,人依旧是躺着床上的,吃喝拉撒都要让人伺候。
田甜在前世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师范学校,听邻居说,她还经常性往娘家跑,在娘家住的时间都比在婆家多。
然而现在在想这一些,陈素只觉得田甜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投机取巧选了师范专业,高考刚恢复那几年,师范学校扩招了许多学生,相对而言,也是更容易考上的。
心里还想,田甜温和的外表肯定都是装的,否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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