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桌上的杯子是空的,提了提暖瓶,空空如也。
周父就瞧着老二一到家就跑进跑出,又灌了瓶开水进了他们屋,想也知道这水是为谁烧的。
对比起来,堂屋里一动不动坐着的老大好像格外碍眼了,也难怪老大媳妇埋怨连连了。
算了算了。
周父表情讪讪,老二媳妇现在天天又是上班又是工作,想必是没时间,老二才做的吧。
为了不闹出多余的事,他还是当不知道得了,既全了儿子的面子,又让儿媳妇能专心干正事。
他嫌弃地看了眼没有眼力见儿的老大,又看不得太有眼力见儿的老二,索性转身进了自己屋。
眼不见为净。
————
某省的一个小乡镇上。
一个二十多岁瞧着快接近三十的女人路过邮局,习惯性问工作人员,有没有自己的信件或包裹,其实她也并没有抱着什么期待。自从去年她写信回家告诉爷奶爸妈她在村里结婚的事后,她妈只回了封满篇骂人的信件外,不管她写了多少封去求情的信,都没有得到回应。
在邮局人员还没给出准信的时候,她就做出了扭头的动作,直到被叫住。
“田娥同志,你有一封从x市寄来的信件。”
田娥眼睛一亮。
刚走出邮局,她就急切地拆着信封,等看到陌生笔迹时愣了下,有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她妈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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