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该是一起去的。
田三婶沉着脸,拿着大菜刀嗖嗖嗖削着萝卜皮,萝卜和大骨头炖汤,不仅汤好喝,萝卜也特别好吃。
看着地上那一刀刀削下来的皮子,那股劲儿像是萝卜跟她有仇似的。
不对劲儿,田母发现不对劲儿。
按照以前,这个时候田大伯母该搭着田三婶有说有笑的演戏了。基本每年老田家有啥事全家人回来,田大伯母要不拉着田奶奶,要不就拉着田三婶,一幅亲亲热热感情好有话说的样子,把田母给排挤在外。
田大伯母递话头,田三婶不热情但也不拒绝,也很少理会田母。
田三婶不仅仅是对田母这样,要不是田大伯母会主动故意搭话,田三婶故意也不会去稀罕搭腔。
田母私下跟田甜讲,田三婶是在记仇呢,因为老田家三兄弟就只有她男人没接手老人的工作。造纸厂待遇又比不上机械厂和纺织厂的待遇,加上因为是填田爷爷田奶奶的坑,田父田大伯父一进厂就是正式工,而只有田三叔熬了两年,才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人。
她这是心里有气呢!
两个工作让三兄弟分确实分不匀,不过在其他人看来,大房二房拿钱出来给田三叔找门路买岗位已经算仁义了,那点钱也能抵消正式工比临时工多那两年的工资了,只不过是三房的人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田母就告诉田甜,以后碰到她三婶这类人要离远点,多思多虑,心眼不大,遇事容易想不开,一个不小心,你没在意的一个举动行为得罪了她,她要一直记得的。
凡事放宽心,很多时候心大一点不是坏事。不然别人还没怎样,倒气坏自己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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