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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梓惊得直接跳起来:“师母,你怎么来了!”
林辰和刑从连对视一眼,也跟了过来。
看着眼前一行人,向梓瞬间就明白了。
他愤怒地道:“我师母身体刚好点,你们把她请出来想干什么,让受害者再受伤?”
王法旋即反应过来。
眼前这位风骨悠然的女士,应该就是舒庸的遗孀何悠亭教授。想到这里,原先的亲近感立刻荡然无存。
连秦敖和文成业,都眯着眼睛,警惕看着眼前瘦得仿佛能被一阵风吹倒的女士。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不用别人请,我是自己来的。”何悠亭声音柔和沙哑,她看着向梓,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问你,这些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让我怎么说?你病那么重,我和你讲老师出轨?”
“那他死了以后,你为什么不说?”
向梓欲言又止,看上去快疯了。
林辰替向梓回答了这个问题:“事后他说出来,会被很多人质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师母,说不定老师就不用死’,所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是最好的选择。”
何悠亭像是瞬间明白了一切:“‘他’真是算计得太好了。”
向梓昂着头,欲言又止,似是对林辰说的“摘干净”很不服气:“知道太多老师出轨的细节有什么意义,我是为了保护您。”他对何悠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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