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林鹿左看右看,显得小心翼翼问他。
“你不走吗?”林晚星笑问道。
林鹿戳了戳她搁在腿上的卷子,问:“老师,那我能把我的卷子带回家吗?”
“你拿卷子回去要干嘛?”
“就……就我……”林鹿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那我不拿了。”最后,他下定决心般说道,一溜烟跑了。
对学生们来说,训练本来就是乘兴而来,那么败兴时了就散伙儿也很正常。
那么留下的人,又只有付新书。
实际训练时间算上热身,只持续不到一个钟头。
付新书脸上原有微微薄汗,现在被傍晚的风一吹,他脸色冰冷。半干的球衣贴在削瘦的肩胛骨上,显得他格外孱弱。
付新书也也不说话,很僵硬地站在风口,半转身,看着其他同学散场的方向。
林晚星没有办法,她把放在身旁座椅书包扔到地上,拍了拍空位,示意付新书来自己旁边坐。
小付同学转过头,不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集体训练会不欢而散,也因不理解,而不愿意开口。
林晚星没主动找他说话,在付新书坐下后,她还在看那些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