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才十岁的白子渊站在雪地里,裤脚卷起来,让人拿着马鞭抽,他腿肚子上冻满了血红色冰块,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为什么!”
“谁知道。”颜琛屈指轻轻敲了敲额头,“好像是因为去唐将军家作客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只听到白老太太说是小孩子不懂事,多嘴多舌。”
杜莫忘攥紧拳头,血气上涌,脑袋里嗡鸣作响。她使劲思索自己十岁的时候,可是年代久远,她童年的记忆太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有没有感觉到过白子渊的委屈和悲伤。
“所以说白子渊是被白老太太用这样的方法养大的,一点小小的不顺从都会挨打,非要用鞭子抽出血来才罢休。这样的虐待,又从没有人去求情解围,白子渊很难从这样从小培养出来的畏惧里解脱出来,即使他现在远比白老太太强大,更多人站在他那边。”
哥哥他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啊……反观她自己,这些年虽然困苦,但也只是缺衣少食,没有人会因为一点小事用鞭子抽她抽得流血,她能自由自在地疯跑,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没有人来阻拦。
她刚才居然有一刹那怨恨白子渊的无情冷漠。她不该这样的,他们可是双胞胎啊,身为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她就算不知道他的苦难,也应该包容他、爱护他、尊重他,这是亲人的职责。
妈妈说要做个好孩子,好孩子应该是这样的,书里面是这样说的。
杜莫忘沉默着和颜琛并肩走在回包厢的路上。
“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本来就闷,现在彻底成了个锯嘴的葫芦了。”颜琛拉开包厢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饭桌上气氛融洽,也许是谈心的缘故,主要是颜琛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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