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头发发白的老人家时候,挑的猪肉不要太大块。
作为一个在社会主义教育下的接班人,她的三观还是很正。
当然,作为资本家的独生子,她做生意的本事依旧可以完虐许多人,该下黑手的时候毫不含糊,忽悠人都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满是真诚。
在一旁的张思乐有时候都会因为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感到一丢丢害羞。
这一趟出去之后,邹茜玲睡了一天一夜,懒了两三天才缓过劲来。
想着空间里的钱票,她觉得这种钱还真不好赚,费心费劲才扒拉了几千块,虽然这几千块在这个年代的许多人来说挺多的,可能有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但是对邹茜玲来说真的不多,要是不小心生病去个医院都得花掉一大半,运气不好得了大病还得倒欠债。
而且人生一辈子,哪敢保证就没有意外?他们这五个人在这个时代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依靠,这点钱真不能给她什么成就感和安全感。
唉,归根究底还是没个身份户口,做啥都不稳妥,想去大城市寻寻机会都不成。邹茜玲将这个想法压在心底,等弄到户口后去弄一票大的。至于投机倒把是犯罪?呵,外来者和资本家的独生子从来不在意这个,只要足够小心谨慎,哪儿都是机会。
再一次出门去黑市是跟梁晓雪去,跟上次一样化了妆(她到百货大楼买了化妆品,利用简单的化妆品和出神入化的化妆技巧成功伪装成中年妇女)。第一次没化妆是意外,没有考虑到要做掩饰的问题,后来就想到了,不化妆不行,因为他们以后还是得到这附近的村落生活的,太频繁出来不好,到时候说自己是从外省来的都容易被认出来,这事弄不好就不行了,因而那一次之后邹茜玲就不再联系陈大姐。
化个妇女妆容,再换上买了粗布让裁缝偷偷做的蓝灰黑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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