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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人。」任之宁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姿态看似毕恭毕敬,却以不情不愿的语气道:「拜託你!求求你!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就我个人而言,时间仅有过去(可知)与未来(未知)之分。
因为当我们开口说出「现在」后,所谓的现在便已成为过去,而该用词指的其实是待会或立刻之意。
任之宁打开皮箱的拉鍊,将钞票全部倒出来,再把其中五捆推至防弹玻璃下方的半圆形窗口前,道:「那我用五十万问你一个问题!刘湘纯是否还活着?」
「送你五个字,我也不知道。咦?这样不就送了十个字……二十……」由此可见,其实我并非无所不晓。
虽然我可以藉由抉得知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情,却不代表我学富五车。
举例说明,假如你们问我某艺人的緋闻,以及某政治人物的丑闻等等这类在下平时有在关注的事,抑或让我返回本体查询资料,我绝对可以告诉你们千真万确的事实。
但是如果你们问我中华民国目前总共有几个县市,在不返回本体运用抉,搜寻诸如「某学校老师于某时间点的讲课内容提及民国九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县市合併后,目前总共有几个县、直辖市、省辖市」此类资料的前提下,我还得像现在一样伸出双手,用十指环绕本岛一圈,再跨越台湾海峡至澎湖、金门、马祖,才能告诉你们未必正确的答案呢。
附带一提,如果你们问我谁是全天下最英俊的男人,我肯定会神气活现地将大拇指朝向自己。
「骗人!就算全世界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中一位必定就是你——情报廖!」以两个人来举例,表示任之宁认为母亲依然活在世上。
她将九捆钞票收进皮箱,又道:「最后用十万块问你一个问题。刘湘纯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再不回答,我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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